遠離瑣碎

2016041411:19
沒有人喜歡瑣碎,庸俗,可又沒有人能超脫到脫離瑣碎,超越庸俗。正象《弟子規》所說,同是人,類不齊,流俗眾,仁者稀。悄聲問自己,儘管從心裏也不願意落入瑣碎,變得俗氣,但因自己沒有那麼高的修養和境界,沒有欣賞陽春白雪的能力,哪有力量超脫出去?於是,瑣碎就象病菌一樣,悄然侵入人的肌體,由於你的免疫力很低,只好乖乖地讓它放肆一回,讓它攪得你心不安寧,肝火旺盛,脾胃都虛,攪得你心煩意亂,心灰意懶,苦不堪言。人如果一生淹沒在瑣碎中,活的可真累,也真委屈,更沒意義。
有那麼一段時間,我也掉進了瑣碎庸俗的的深淵,活的狼狽不堪。整天心事重重,愁眉不展,不想打開電腦,不想流覽空間,更不想寫自己的願景村 退費心情,連最喜歡的音樂,聽了都覺得煩,感覺生活是那麼的蒼白無力,沒有一絲樂趣,生活的熱情被這股污泥濁水沖刷的一乾二淨,似乎有解不開的結,在心裏糾纏,糾纏,那是一道過不去的坎,那是一個轉不過的彎,那複雜的滋味,五味裏沒有,那出離的苦痛,七情中不見,那是一種看不見的疼,那是一種滴血的痛。那是一種靈魂撕裂的感覺,那是兩個我的分裂。於丹說過,能絆住人心的,永遠是他最在乎的東西。也許,我是被自己最在乎的東西,重重地傷了一回。
 回憶那些日子,象做了一場惡夢,很長時間,我陷落在裏面,如心被囚禁在監獄,人無頭的蒼蠅,沒有方向 感,不知自己天天在幹什麼,想什麼,好象一個木偶,別人怎樣擺弄,自己就怎樣舞動,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推著自己,向左還是向右,我說了不算。和東還是向西,全憑事件發展,感覺是那麼的無可奈何,那麼的無能為力,就象一桶水潑在地上,任其東西南北肆意橫流著,活的沒有了自己。那時才知道,生活真的好複雜,活著真的很不易,難過的滋味原來是這樣的。身病了可用藥解,心病了,真的無藥可解,也許最好的醫生只有時間了。
瑣碎,與庸俗為伴,與無聊為侶,與自私結盟,與狹隘為伍,它們混在一起,不是製造混亂,就是惹出事端,它們能讓星火燎原,如果你腦子天天想著人間恩怨,如果你津津樂道於巷議街談,如果你兩眼只盯著利益,在那裏算來算去,那這世間有說不完的是非,看不夠的鬧劇。你會永遠看水不是水,看山不是山,春花秋月,風輕雲淡,雖近在眼前,卻如遠在天邊,生活中的雜事會把你的心填的滿滿,哪還會給 自然留下一點空間。這樣的活著,沒有絲毫快樂可言。
社會猶如一張大網,每個人都被罩在網裏面,沒有誰能遺世獨立,羽化成仙。每個人都是一個點,向外輻射願景村 退費多條射線,讓人與人之間,家與家之間互相牽連,家庭就是社會的一個小細胞,居家過日子,誰家都會有家長里短,生活在塵世間,會接觸各種人,各種事,理解的,不理解的,能接受的,不能接受的,都會發生,有的,你可以不以為然,付之一笑,有的,在你的心中會出現連鎖反應,生活中的瑣碎,它就象那漫天飛舞的柳絮,讓人無法逃避。它象陰霾一樣,時不時的就來侵犯一回,人們對它無可奈何,只能面對,面對,面對那麼多不得不,那麼多不得已。
要跳出瑣碎的樊籬,和瑣碎不說再見,最好說永別,要擺脫世事煩憂的羈絆,就得站和高一點,看的遠一點,活的豁達一點,灑脫一點,遇事別較真,糊塗點,對人別苛刻,寬容點。對別人看重的東西,自己學著看淡點,不與人爭是非,更不與人爭長短,容人所不能容,忍人所不能忍,最好達到忍而無忍,那你就會變成內心最強大的人了,沒有什麼事能攪擾你的心,你會永遠心靜如水,心平氣和。可是,做到這些,又談何容易呢?
當你陷入瑣碎的泥潭,用盡渾身力氣也沒法掙脫,你不要氣餒,這時需要的是忍耐,是鎮定,是堅強,是勇敢,你要相信自己,增強信心和勇氣,告訴自己一千遍:我用不著為這點小事煩惱。你之所以痛苦,是因為你修養還不到。不能讓心靈陷入瑣碎的泥潭,讓它把你的生活打亂,那樣,你會聽不到鳥語,聞不到花香,看不到月光。生活沒有詩意。瑣碎與庸俗,形影不離,它們是自私狹隘的父母 ,它們是心中的垃圾,要及時清除出去,不要讓自己變成庸俗無聊的人,那樣自己都不喜歡自己。遠離瑣碎,擺脫庸俗,就要遠離那樣的環境,與渾身煙土的人為伴,不可能一身清白。要儘量選擇那些能夠提升你的品格,激發你身上最大優點的人,之與交往。不要駐足於他人無意義 的閒談,以免受其影響,不要注意那些瑣碎無聊的事,不要做一個瑣碎無聊 的人。要不斷省察自己,當瑣碎熱情地向你招手,你要果斷拒絕,勇敢地說不,用馬德的話時刻提醒自己:一個人陷於多深的瑣碎,就會有多促狹的格局。瑣碎分割了生活,生活拂亂了心性,心性拖垮了格局。一塊多米諾骨牌倒了,最後殃及的,是整個人生。
曾經看過一本書,那書上說的什麼幾乎都已忘記,但有一首詩卻深深地印在了腦子裏:我有一間小木屋 ,仿佛是童話裏的願景村 退費一朵鮮蘑菇, 依附在百年老樹上 。撐著一把小傘 ,為我遮擋深冬的寒流仲夏的雨 ,我在小木屋裏追憶 思考 ,假如人間的善惡愛憎無法分明 ,我寧願漂浮在永恆冷寂的太空 。這首詩是那麼唯美,那麼浪漫,讀過之後是那麼的歡喜,似乎靈魂跟著小詩飛了出去,我想,詩中的小木屋,這世間一定應有,那裏定不會居住著瑣碎和庸俗,木屋的主人定是活的灑脫,活的純粹,活的高貴,活出了自己。